2003區議會選舉決戰日

作戰中的紅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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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八時，我整裝待發，非回紅棉，乃是前往九龍塘，影班級畢業相。 很久沒有見米高哥，今日有幸相會，談事業發展，此君早已投身內地，北望神州。 另一位威哥，人如其名，既貴為某大型連鎖快餐店分店經理，稱雄一方。 上午十時，拍照開始。會莘一堂。 日至平明，我又重回工作崗位。萬事俱備，其實此刻只需坐鎮後方，總督糧草軍需。由於各位大佬不在，雖正值大戰當日，紅棉氣氛難得的輕鬆，眾女士們自得其樂，談笑風生，除偶爾要匯報票數外，這樣更像遮打花園。 殘陽夕照，血紅滿天，戰況漸趨緊湊，我逢將令，獨領一軍，據住綠楊橋頭，以為疑兵，壯我軍聲勢。與同事議定大計，多立旌旗，吸引途人注意，從未如此好玩﹗ 上忽報：「探得城門谷大戰，速引一軍據守海壩，以為後援，救遲則我軍休矣。」綠楊橋頭軍少，又無大將，只引小軍抄大路而進。戰至八時，已知投票率甚高，心中暗喜。細作飛報，一連報三次：綠楊橋頭守將有事要回家，請撤軍馬。某遂復返，親自斷後，待事已定，復回師海壩。 十一時許，大局幾定。西北戰情失利，又探知城門谷軍敗績，上極為不悅。京師軍馬去其大半，只某坐鎮。 十二時，城門軍馬回京，又報海軍力戰未能取勝，軍馬權且屯於沙咀，以接應其餘兩路人馬。 一時許，再得上諭，聞知全局，君臣皆嗟呀不矣，唯西山一路軍馬，音訊杳然，不知安危。某知大事已定，整理軍需。 二時許，諸路軍馬皆屯於沙咀。某自覺京師要事甚多，來日仍需運作，未能前赴，又恐上以為某之心變矣。 三時許，盟軍捷報連連。某與之交流情報。 四時許，歸家。

綠楊橋頭。一 綠楊橋頭。二

今天，行畢業典禮。難得這麼齊人。很難得會再見齊這麼多大學同學。

我知道，今年發生了不愉快的事，有同學不能畢業。我只能祝福他們，重新上路。那場春夏之際的風波，謠言相傳，使人人自危。甚於乎我這個整整兩個月沒有回城大的人，忽然也受審，要提供不在場證據……希望這些事，不要再延續下去。懷疑是無止境的。

我坐在Ada之旁，在數那名冊上的名字，少了幾位。心有戚戚然。和她談及去向，料不到大家幹的第一份工，煞是奇趣。那恐怕還是我兩第二次對話。上一次，是兩年前同組準備文學演講那一回。她那朵可以摘下來的梨渦淺笑，所屬綱目，名曰自信。

會場冠蓋雲集，花團錦簇；眾人言笑晏晏，到處留影。那天的城大廣場，盡是這樣的光景。

我畢業了。是在做夢，還是夢醒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