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，行畢業典禮。難得這麼齊人。很難得會再見齊這麼多大學同學。

我知道，今年發生了不愉快的事，有同學不能畢業。我只能祝福他們，重新上路。那場春夏之際的風波，謠言相傳，使人人自危。甚於乎我這個整整兩個月沒有回城大的人，忽然也受審，要提供不在場證據……希望這些事，不要再延續下去。懷疑是無止境的。

我坐在Ada之旁，在數那名冊上的名字，少了幾位。心有戚戚然。和她談及去向，料不到大家幹的第一份工，煞是奇趣。那恐怕還是我兩第二次對話。上一次，是兩年前同組準備文學演講那一回。她那朵可以摘下來的梨渦淺笑，所屬綱目，名曰自信。

會場冠蓋雲集，花團錦簇；眾人言笑晏晏，到處留影。那天的城大廣場，盡是這樣的光景。

我畢業了。是在做夢，還是夢醒？